精未充而先泄,异日必有难状之疾,此南齐褚尚书之言。夫精气所以护神,既受损伤,神形衰怯,数年不得充旺,议双补脾肾,略用通络,舍此竟无别法。 黑地黄丸。痛发时用阿魏丸。 宿症脘胀,似乎气滞,从小产后失调,病起三年不愈。病伤日虚,不思纳谷,经候如常,及立夏小满,经候不来,食下即吐,汤饮下咽,脘中胀痹,腹满脐突,大便旬余始解。始而畏寒,今渐怕热,呕吐,先出有形之物,继以痰涎白沫,味必酸浊。参诸经旨,全是足厥阴肝经受病,阳化内风,乘犯阳明胃土,胃不主乎顺趋达肠,遂成反胃之症。治宜理肝木以安土。但气逆沸腾,阳药不能下膈,势必随涌,议分治方法于下。 左金丸盐水煮,蒸饼和丸。 左金平肝,苦辛气味,尤虑下行未速,加盐味令其下行,宗《内经》本草咸苦之味入阴厥,阳浊气退避,胃乏中流砥柱,热势风阳再逆。议坐镇中宫木火,庶不乘土。服左金丸逾二时,继用针头、代赭石、化州橘红,饭和丸,煎大半夏汤,加姜汁送下。 再诊昔人云∶吐中有散,谓多呕多吐,诸气升腾而散。《内经》以阳明经脉主束筋骨,以利机关。今为厥阴风木久侵,中虚困穷,清空溃散,致浊蒙蟠聚,不徒胸腹胀满,腰痹肌膜,亦令浮肿。左金泻肝止呕吐,谓肝家郁勃上冲,大苦寒降其逆,大辛热泄其气。丹溪制方之义,以相火内寄于肝胆,上升之气,皆从肝出。气有余便是火。此非有余,因数日不食,阳明胃土伤疲已极,中无砥柱,木横浊攻。历考治胀诸贤,河间分消三焦,戴人必攻六腑,此皆有余治法。今乃虚症,若呆钝补阳,适助其胀。议通阳明兼泄厥阴法。 人参川楝子延胡索麻仁茯苓茺蔚子时刻精遗,少腹胀满,皆肾不收纳。咽喉微干,火升及面,由阴不上承,虚阳浮越。上年用纯阴静药即泻,下损及中,今当固下。 熟地山药茯苓北五味人参芡实湘莲人乳粉同河车、金樱二膏为丸。 眼胞上下脾肾之脉,循行倦于开阁太阴脾脉已钝,甘补多用为宜。 蒸于术枸杞子桂圆肉归身黄炙草脉弦右大,弦则为饮,大则胃阳已虚。缘操持萦思,积劳阳伤,致不饥不食,勉纳食物,嗔怒,兼以夜卧不安,多寤少寐,恍惚中心懊,忽尔腹鸣气震,四肢筋骱,痿弱无力,起病时晨必寒痉,足跗微冷。按是脉症有年,阳虚为本,而痰饮气逆,因虚而聚。夫虚则生寒,实则生热。寝食不安,将及半载,已交四之气中,长夏湿土乘侮脾胃,虑及肌肿腹胀,故周身束筋利机,阳明胃脉是积。阅医药气血淆混,寒热互投,不以阴阳偏着调理,宜乎不应。议通补理胃阳为主,疏肝为辅,气宣阳苏,何虑痰浊之蒙昧。以茯苓饮法减术,合薛氏星附六君子意。 人参茯苓香附苏梗白附半夏姜汁陈皮舌白不大渴,寒战复热,神躁欲昏,心胸饱闷更甚。疟系客邪,先由四末以及中宫,咳痰呕逆,是邪干肺胃,体虚邪聚,闭塞不通。故神昏烦闷,郁蒸汗泄,得以渐解,营卫之邪未清,寒热蔓延无已。此和补未必中款,按经设法为宜。 白蔻仁黄芩半夏竹叶薏苡仁姜汁治目疾无非辛散寒苦,遂致精滑淋浊。夫阳虚则生外寒,阴虚则生内热。精气皆亏,神志孤独,梦魂纷扰,惊惕恐惧,而无以自主。法当固摄肾关,养心宁神,镇怯理虚,渐次夜视反听,十分调护,方可治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