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竹木刺门主方
    竹木刺入肉收晚蚕蛾入竹管内塞之。凡遇竹木刺戳入肉内,即取蚕蛾研细和津唾调涂,即出。
    又方刮指甲末同红枣肉捣烂涂之。
    又方象牙末磨浓汁滴之,良久自出。
    又方蝼蛄捣烂涂之自出。如刺已出,肉痛甚者亦效。
    又方白茅根捣敷立出。
    又方嚼牛膝根敷之,自出。
    又方乌羊粪捣烂,水调浓敷之,自出。
    又方头垢敷之,即出。
    
    花蕊石散
    治刺入内,日久血瘀肿胀。
    花蕊石(八两)硫黄(四两)研极匀,瓦罐盛之,封口盐泥固济,晒干,安风炉内,上下着火,炼二柱香为度。
    候冷打开,研细收贮,此乃散瘀血之神药也。
    凡竹木刺咽喉中旧象牙梳取屑,研细水调服。
    芦苇刺入肉生栗子细嚼烂敷之。
    又方鹿骨存性,水调敷,虽日久不过两次,即出。
    又方羊粪燥者烧灰和脂涂之。刺若未出,再敷之。
    又方捣乌梅水和涂刺上,立出。
    又方苋菜捣烂敷患处,外以布裹定即化。
    又方牛膝根、茎合捣以敷之,即出。纵疮合口,其刺犹出。
    又方煮瞿麦汁饮之,日三立出。
    又方温小便渍之。
    又方酸枣核烧研,服之瘥。
    又方白茅根烧为末,以膏和涂之。亦主诸疮因风发肿。
    

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狐刺疮门主论
    申斗垣曰∶狐刺疮是竹木刺签伤皮肉或手足而成,痛不可忍,有雌雄两种,当分治之。雄者只生一个,雌者生有五七个。疮内皆有乱丝,疮外必然有刺者是也。(《启玄》)《大成》书名狐狸刺,盖螳螂,又名野狐鼻涕故名。
    《外台》《总录》二书名狐尿刺。
    《心法》曰∶狐尿刺由螳螂盛暑交媾,精汁染于竹木诸物,于久有毒,人手足误触之,则成此患。初起红紫斑点,肌肤干燥闷热,痛不眠。十日后腐开,疮口自宽,宜服黄连解毒汤,外以蒲公英连根浓煎,温洗之。若有鲜者,捣汁浓涂患处,更佳。
    

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狐刺疮门主方
    验方(《启玄》)。
    桑柴灰轻粉(等分)研匀。干罨患上,以米醋浇之,频换立愈。
    铁棘竹木诸刺,在肉内不出,并蛇骨刺人毒痛。死老鼠研敷之。
    

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伤水疮门主方
    凡竹木刺破皮肤,或鱼刺诸骨伤损之后,误犯生水,疼痛溃烂,名伤水疮。五倍子、蛤粉、黄丹各等分,同炒变色,研,干掺。
    

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救自刎门主论
    断食颡者可治,断气颡者难治。
    全要知觉早,急急将头扶住,乘其气未绝,额未冷,用丝线缝合刀口,将活雄鸡一二只,扯下热鸡皮,(冷则无用,)周遭缠护刀口,用软绵帛并棉花扎之,外将女人旧裹脚,周遭再缠五六转,勿使泄气,其中自然合而为一,令刎者仰卧,以高枕枕住脑后,使刀口不开,须要避风衣被盖暖。若气从口鼻通出,用白米一盒,入人参一钱,生姜三片同煎,粥汤饮之,接补元气,再请明医诊视。
    凡自刎喉管不断者,不可见水,急用麻线缝之,外以血竭细末罨之,随用天下第一金疮药浓涂之,绵纸盖定。然后用狭裹脚布缠住,用棉扎之,间日加敷药,头不可摇动,十日全愈。(程山龄)自刎者,乃迅速之变,须救在早,迟则额冷气绝,必难救矣。初刎时,气未绝,身未冷,急用丝线缝合刀口,掺上桃花散,多掺为要。急以棉纸四五层,盖刀口药上,以女人旧布裹脚,将头抬起,周遭缠绕五六转扎之。患者仰卧,以高枕枕在脑后,使项郁而不直,刀口不开。冬夏避风,衣被覆暖。待患者气从口鼻通出,以姜五片,人参二钱,川米一合,煎汤或稀粥,每日随便食下,接补元气。三日后急手解去前药,用桃花散掺刀口上,仍急缠扎。扎二日,急用浓葱汤软绢蘸洗伤处挹干,用抿脚挑玉红膏放手心上,捺化搽于伤口处,再用旧棉花薄片盖之。外用长黑膏裹周遭,交扎不脱,近喉刀口两旁,再用黑膏长四寸,阔二寸,竖在膏上,两头贴粘好肉,庶不脱落。外再用绢条围裹三转,针线缝头。冬月三日,夏月二日,每用葱汤洗挹换药,自然再不疼痛。其肉渐从两头长合,内服八珍汤调理月余。如大便结燥,用猪胆导法,不可用利药利之。双颡俱断者百日,单颡断者四十日,必收功完口。此法曾治强盗郭忠,皂隶沙万,家人顾兴,俱双颡齐断将危者,用之全活。单颡伤断者十余人,治之俱保无虞矣。
    又曰∶降香末或松香末掺之神效。
    

[卷三十七\急救部] 救自缢门主论
    急用衣物紧塞谷道前后,抱起解绳,安放平正,揪发向上,揉其项痕,捻圆喉管,脚两肩,以两管吹气入耳内,或刺鸡冠热血滴口中,男用雌,女用雄,鼻即气转。
    再屈伸其手足,将手摩之,使气血得流通,再用皂角末吹鼻。切不可割断绳索。虽早至暮,身冷犹活。
    一法∶抱下徐解绳索,用好肉桂三钱煎汤灌之。
    《雷真君活人录》云∶岐天师救五绝神法,五绝者乃缢死、跌死、魇死、淹死、压死是也。世人祸存仓猝,往往不救。然此等之死,五脏未绝,是因外来之祸而枉死者也,其魂魄守于尸傍,相去未远,苟以神术招之,魂魄即附体可生也。神符一道,先书黄纸上,焚化在热黄酒内,撬开牙关,灌入喉中,后再用救绝仙丹,黄酒调匀,以人口含药水,用葱管送于死人喉内,少顷即活。
    \r招魂符式\p04-a41a220.bmp\r无咒,但书符时一心对雷真君天医使者有书之,自然灵应无比。
    
    救绝仙丹方
    人参半夏(各三钱)山羊血石菖蒲制苏叶(各二钱)红花麝香皂角刺(各一钱)共为末。蜜丸如龙眼核大,酒化开用。修合时宜端午日妙,如临时旋合,不必如许之多,十分之一可也。此方神奇之极,间时修合一料,大可救人。若临时缓不济事,此方不特救五绝,凡有邪祟昏迷,一时卒倒者,皆可灌之,以起死回生也。(《秘录》)缢死切忌刀剪断绳,令抱住,以膝顶住阴户、谷道解下,鸡冠血滴鼻中,笔管吹耳即活一切暴死用生半夏研为细末,吹鼻中即活。
    王今樵曰∶凡系有人缢死,其宅内缢死之处,往往有相从而缢,及缢之非一人者,俗谓之讨替身。谓已死之鬼迷以自代,此种渺茫幻妄,惑世诬民之谈,岂君子所乐闻哉!然书谓子不语怪,夫怪仅曰不语,则是怪亦所尝有,非云世绝无怪也。吾乡有张姓,其家仅足自食,夫先卧妇则仍女红,偷儿乘夜逾垣往窃,未敢竟入,伺于窗外,见床侧一鬼妇,向本妇先嘻后泣,拜跪再三,本妇睨视数次,忽长叹潜然泪下,偷儿心惊,专心伺之。妇急自理绢帛,仍有不忍即行之状,鬼妇更复再拜祈求,本妇方行自缢,偷儿急甚,大声疾呼,其夫鼾呼若不闻,偷儿无法以救,适檐下有竹竿,取从窗棂中撺击鬼妇,其夫方觉。偷儿呼令急为开门,相助解救。在此妇固不自解觅死为何事,其夫亦不问呼门为何人,而偷儿亦自忘乎为偷儿矣。事后各道其详,因发床侧之壁视之,其中梁畔实有先年自缢绳头尚存,虽云朽烂非真,而其形其迹,则仍宛然。由此以观,则世俗所传,亦未尽无根之谈,荒唐之论矣。据故老所示辟除秘法,不知出自何典,颇有行之而验者。法于自缢之人尚在悬挂未解时,急于所悬身下,暗为记明白,方行解下时,或即用铁器,或即用大石镇而压之,然后于所镇四面,深为挖取,将所镇土中层层爬视,或三五寸,或尺许,或二三尺,其中定有如鸡骨及如各骨之物在内,取而或弃或焚,则可辟除。将来不致有再缢之事,实为屡试屡验,其理殊不可解。但及时即挖则得之浅而易,迟则深而难,然亦不出八九尺外也。虽云幻妄无稽,不知何以行之实有可据。得毋如圣哲所云∶天地之大,何所不有。心知理之所必无,安知非情之所必有,其殆是欤。愚故从而笔之,即或行之未验,聊以解愚夫愚妇之疑,亦未必非拯救自缢之一预道也。(《虞初新志》)《心法》曰∶若绳痕深者,最称难治。
    又曰∶旦而至暮者可治,夜到天明者,则为难治。
    澄曰∶凡救缢伤须急令人抱住,将结解开,切勿割断绳索,用手揉其项痕,捻圆气管,并安摩胸腹,或用手扪其口鼻,或口对着口接气,再令一人用脚踏其两肩,手挽其发,常令扯急。不可使头低下,又令一人用膝头或手浓裹衣服,紧紧顶谷道,若妇女并抵住阴户,勿令泄气。若手脚已经僵直,必须盘曲如僧打坐之状,急用两管吹其两耳,再研生半夏末吹鼻孔,用针刺鼻下人中穴,艾灸脚心涌泉穴,男左女右各三壮,男刺雌鸡冠,女刺雄鸡冠,血滴口中,以安心神。再用姜汤化苏合丸灌之,如无苏合丸,用浓姜汤灌之。其一切救法,必待气从口出,呼吸眼开,方可散手。苏醒后只用少饮粥汤润其咽喉,不可骤与饭食,根据此拯救,再无不活之理。
    又曰∶针刺、艾灸及鸡冠血滴于口中三法,虽澄遍采方书而得之者,亦曾用之有验,但必须心口尚温,大便未下,舌未伸出,彼家的系无故自缢,并须有亲人在傍,协同拯救,并无威逼磨折情节,方可针刺艾灸滴血。若事涉嫌疑,万一难救,反起讼端,又不得不虑及此也。幸高明酌用。
    真野山羊心血二三厘,研极细,酒灌下即活。(《普救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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